阿桢姐扑在他怀中,似乎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洁白的奶帮子溢出男人的指缝,却根本顾不上,只把小腰弓得像个马鞍子,乖乖接下每一次尽根没入的挺刺。
等待答案的当然还有卖力干活的岳寒,莫名的焦躁让他不自觉的提高了速度,肥美的臀丘立时被撞出层层雪浪,冲击着掐在小腰上的手掌边缘,莫名的掌控感就在这时油然而生。
没两下,阿桢姐就受不了了,忍不住张口发出一声说不清是惊慌还是欢快的浪叫,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与此同时,许博的胳膊穿过她一侧腋下,搂住了腰背,另一只手却消失不见。
岳寒刚刚留意到他眼睛里闪动的精光,就被来自下面的一阵奇异波动震撼了。随着一声凄惨的呜咽,阿桢姐的屁股骤然升高。
有人在哪里捣鬼,是个人就能猜得到。
以阿桢姐的身材比例,不用看也知是踮起了脚尖,而这样的姿势虽未必能持久,却方便了小小岳努力干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滚烫的骚水涌了出来,让每次穿越紧致湿滑的花径,都必须承受刮骨疗毒般的快感。
而势大力沉持续不断的冲刺,更让阿桢姐的叫声一直维持着惊心动魄的抑扬顿挫。
岳寒知道,如此全方位的荒淫刺激,她坚持不了多久。
可与此同时也意识到,月亮底下的变身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强大,尤其是那谷底幽深暗无天日,温泉滚滚花香阵阵的诱惑之中,指不定那一下被哄得心慌意乱,就是个血脉贲张爆体而亡的丢人下场。
“桢桢!告诉我,弟弟肏得好不好?”许博的声音虽低,每个人都听见了。
原来,她现在不是桢姨,也不是阿桢姐,她叫桢桢,听上去,就像一朵待字闺中的花季少女,却在月光下同时享受着两根大鸡巴。
桢桢显然听见了问话,却根本没有机会回答,因为弟弟实在是太希望得到一个好评了,肏干的力度丝毫不敢灌水。
进攻与抵御,是一个极其微妙的平衡,而那个迟迟不来的评价就像惦念在三个人心头的一块病,被轻快的“啪啪”肉响计算着厄运来临的时间。
不知怎么,阿桢姐好像不想继续拖延下去似的,刚要抬头望向男人的眼睛,嗓子眼儿里便喷出一声雌兽般的吓人低吼,像极了病人的回光返照。
岳寒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声吼叫所引发的身体变化,福至心灵,骤然加快了抽添的速度。
这最后一公里的冲锋之下,阿桢姐再没了声音。
只见她两手扒着男人的肩臂,头颈极致后仰,屁股却在另一个方向呼应耸翘,整个身子都弯成了一根鸡巴巨大的延伸,在疯狂的肏干下一浪一浪的颤抖。
发狠到十几下的时候,岳寒就撑不住了,像被一箭射中腰眼儿,极致的酸麻毫不费力的扣开了精关,一股一股的浓精像烧红的飞针,带着微微刺痛义无反顾的迸发激射,扎进暗无天日的谷底……
但是,他一刻都没有停下动作。
直到掌心里的腰肢猛的传来一阵哆嗦,终于,阿桢姐伸长了脖子,发出刺破夜空的惨烈长嗥:“噢~~——”
虽然声音并不尖利,却如同山呼海啸,引来了铺天盖地的巨浪奔涌。
岳寒脑中灵光一现,立时抽退,“哗啦”一下,一大捧骚水喷了出来。虽然没有婧主子那样志存高远有的放矢,水量也大得吓人。
紧接着,手中忽的一沉,颤抖的腰臀软绵绵的瘫倒下去。
岳寒猝不及防正要去捞,水淋淋的美人已经被轻轻抱起,放在了餐桌上,再次被毫无滞涩的狠狠进入。
“嗯——弟弟……弟弟肏得好……”
多么可爱的阿桢姐啊!已经换下一根了,还记得给弟弟点赞呢!
“浪不够的小骚货!”男人坏笑着把住了她的腰身,开足了马力下下到底:“弟弟好,还是哥哥好?”
“呃~——呜呜呜……弟弟好,哥哥……呜呜呜……也好!你们两个……呜呜……都……都肏得好……啊呜~——呜呜呜……”
眼看着阿桢姐把双腿缠上了男人的后腰,岳寒终于觉悟:月亮底下,不止一只狼会变身。
从餐桌上干到地毯上,又从地毯上干到沙发上,再从沙发上干到卧室的床上,岳寒又射了两次。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让着自己,许哥只射了一次。
“你们俩……能不能一起插进来?”
阿桢姐一晚上都羞答答的,压根儿就没说上几句话,却每句都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
这一句说出口,尽管细若蚊蚋,却像一枚投入海底的深水炸弹。
她是早有经验,还是突发奇想?从许哥的眼睛里不难猜测,走后门儿他也没干过。
可是没想到,当两个打算自学成才的新手气喘如牛的摆好了姿势,阿桢姐又说话了:“不要后面,都……都进前面……”
乖乖!纵使稍松了一口气,可那么紧窄的肉圈圈儿,怎么特么进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