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床上宽绰,好在鸡巴够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塞了进去。
这一晚上,兄弟俩已经不记得经历过多少个第一次了。
这次更是前所未有的湿滑亲昵。
尽管那完全是个画地为牢的姿势,三个人全都被锁定,谁都动不了,然而,当岳寒跟许哥一同看到阿桢姐温婉中透着淘气,端淑中又散发着淫荡的笑容,才终于开始明白了:
“是不是只有这样,才叫同时被两个男人肏了?”
女人啊女人!为什么竟是这样神奇?
两个热血男儿立马像打了激素的野兽,同时发难,经过一番前赴后继艰苦卓绝的战斗,干净利落又毫无保留的把生命的精华注入了那美若谪仙的妖孽体内。
而那个妖孽的下场简直可以用大快人心来形容——直接被地狱般的高潮封印成了最淫荡的昏睡美人。
无论如何,两个大男人还是不好意思睡在一张床上。
从阿桢姐的卧室出来,腰酸腿软的岳寒还有点恍惚。他感觉自己在同时扮演着一个没完成作业的小学生和一个经历战火洗礼的英雄。
回到学校,还是重返战场,似乎都变得不合情理。
那个在不远处迎候的妈妈,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是责备,是羞愤,是欣慰,是震惊,还是迷一样的骚情与妩媚?
他忽然不敢往虚空中探望,低下头,却又不知该走进哪个房间。
踌躇片刻,他走到客厅最幽暗的角落,躺进了一个单人沙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妈妈穿着一条胭脂粉的长裙走来,笑吟吟的拉他,敞开的衣襟里莹白耀眼的双乳跳荡着,触手生温,奶香四溢……猛的睁眼,便看到了一张难掩风情的美人脸,正关切的望着自己。
“傻弟弟,你怎么睡这儿了?”
……………………
许博是被持续传来的震动吵醒的,神智陆续回归的过程中,又听见了一声紧似一声的叫床,由远及近,最终定位在了隔壁。
肏!这里的墙壁果然不隔音,怪不得阿桢姐会……
倏然回神,睁开眼睛,身边空空如也,却哪里还有阿桢姐的影子?
再往窗边望去,厚重的窗帘根本挡不住钻过缝隙的阳光,正好有一缕黄澄澄的横在一对大奶子上,其中一只上面还趴着个小肉巴掌。
淘淘在“吭哧吭哧”的吃奶,淘淘妈却在笑吟吟的望着自家男人,眸底深深,脸上的每一丝浅笑逐心都被那叫床声拉扯得暗流涌动,春波荡漾。
“啊——啊——啊——啊哈~……岳寒~……啊~哈哈岳寒……你啊~——你就是个……牲口呜呜呜……我来了……我又来了……啊~~~呀呀呀呀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一大早就要死要活的,也是够了。
许博一边被动听房,一边打量着许太太身上玫红色的真丝睡衣,光亮柔滑的真丝包裹下,山水相依险象环生,仓廪殷实沟壑宛然,似乎……
疑心刚起,手指已经捏住衣角,猛的一扯,眼前倏然一亮。
一丛乌黑浓密的毛毛没羞没臊的暴露在了空气中,靠下的三分之一更是根根油亮泛着水光。
再仔细一看,滚圆健美的大腿内侧竟然还挂着大片未干的粘腻湿痕。
顷刻之间,许博就觉得热血上涌,心旌摇荡,一个探身便把爱妻搂倒在了床上。
“咯咯咯……”
祁婧怀里还抱着孩子,被按在天威之下却梗着脖子斜睨着男人,笑得像个国家一级荡妇。
等男人的大手毫无阻碍的摸进腿心,越发的媚眼如丝自甘堕落,那骚浪模样好像在说:
“你猜得没错,刚被你的好兄弟肏过,一大早起来他就无比神勇的送过牛奶了!要不是淘淘也吵着要吃奶,说不定还在隔壁床上多玩儿一会儿呢!”
隔壁的大床终于不再撞击墙壁,许博才发现许大将军正硬得生疼。然而在会阴深处的麻木不仁还是提醒了他。
昨儿个算上莫黎,可是实打实的连御三女,战绩不可谓不辉煌。而自己毕竟早已不再是十八岁了。
这时,一只软软的小手托住了卵袋,轻轻揉按着,仿佛读懂了他心中的感慨与踌躇。只是没想到紧接着送上的,居然是贤妻良母的新版家规:
“我想好了,打今儿起,我跟阿桢姐一人一个礼拜。你碰了她就不许来碰我,省得起五更怕半夜的。把身子累坏了,你让我俩天天满世界打野食去啊?”
最后一句话虽说得又娇又浪,却不得不承认,倍儿特么有道理。
可是,这分明按道理制定的行为规范,怎么听着有点儿胳膊肘朝里拐,肥水却留着浇外人田的主观故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