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望向赵刚,却无人应答。
赵刚不再犹豫,准备搬走行李。
这时,下铺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制止了他:“嘿,你干什么?动我行李干嘛?”
赵刚低头问:“这些行李是你的?”
“对,是我的。”
“是你的就拿走,这不是放行李的地方!”
青年面露不悦:“你管得也太宽了吧?行李放这又不碍事,地方空著也是空著。”
赵刚脸色一沉:“铺位是给人住的,不是放行李的。
行李架就在你头顶上,你没看见吗?而且这铺位已经卖出去了。”
青年狡辩道:“有人住又怎样,他现在又不在这。
晚上我再拿下行李让他住就是了。”
赵刚严厉地说:“別废话,赶紧把行李拿走,不然我可自己动手了。
你这是非法占用公共资源,再这样你得跟我去办公室!”
青年显然有些害怕:“別,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自己来搬,自己来!”
说著,他迅速爬起,迅速搬走了行李。
赵刚满意地点点头,对涩度说:“兄弟,没事了,我先走了。
遇到麻烦就来找我,我隨叫隨到。”
赵刚离开后,青年的脸色立刻变了,看向涩度的眼神充满了恶意,显然因为床铺的事情对他怀恨在心。
涩度无视了他的思绪,简单瞥了他一眼后,便转而审视起自己未来两日的棲息地。
不过是个普通的臥铺,宽度勉强过半米,长度约两米,虽小,但足以安睡。
更让她满意的是,这是上铺,避免了被占用的麻烦,对涩度而言,这点高度轻而易举就能跃上。
总体而言,她对这个小天地颇为满意。
行李大多存放於空间內,涩度只將隨身背包隨意丟在床上,一跃而上,躺在了那张虽不柔软却颇为舒適的铺上。
饭后困意袭来,加之昨日疲惫,他將背包垫於头下,闭眼不久,便均匀呼吸,沉入梦乡。
再次睁眼,是被唤醒的。
涩度不悦地望去,只见刘思慧、沈娜、段文斌不知何时到来。
沈娜脸色惨白,手捂腹部,痛苦不堪,几乎站立不稳。
刘思慧焦急地扶著她,神色担忧。
“何事?没事为何扰我清梦?”涩度问道。
刘思慧急切回应:“涩度,快下来!娜娜突然腹痛难忍!”
“让她先上床歇会儿。”
望著沈娜的模样,涩度立刻明白了大概——他之前放入沈娜体內的石头开始发挥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