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说好不轻易把『离婚掛嘴边,苏晚棠不自在轻咳一声:“暂时。”
她也是要面子的。
有错,也是没错。
见苏晚棠已经完全消气,陆淮安忽然手一松,身子往后倒去。
苏晚棠嚇了一跳,赶忙伸手:“淮安!”
瞥见胸口渗血的绷带,苏晚棠语气带了怒:“不要命了?伤口出血,也张嘴不吭一声!”
陆淮安阻止苏晚棠扶他起来的动作,执著强调:“一辈子不离婚。”
苏晚棠气笑了。
陆淮安:“棠棠,我疼。”
苏晚棠没好气道:“疼死算了,起来。”
陆淮安没动,委屈巴巴看向苏晚棠。
苏晚棠:“…不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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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杨兵追出去,顾南梔缓缓从暗处走出来。
她紧盯著包厢,眼睛冒火。
十分钟后,见陆淮安和苏晚棠出来,苏晚棠红肿著唇,陆淮安眉眼带著宠溺的笑容。
顾南梔嫉妒疯了!
淮安哥,你明明答应过要护著我一辈子的!
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还有,苏晚棠那个资本家小姐任性、捏酸吃醋、一点也不顾你的死活,到底有什么好的?:
顾南梔想不明白,胸腔一团无名火,烧得肺腑火辣辣疼。
半晌,她才迈动脚步离开。
忽然,耳边传来窸窣的交谈声。
“慧慧,你杵这看什么呢?赶紧上菜。”
“姐,你刚看见没,就几天前在咱们店办婚礼那对?那新娘居然又带著一个男人过来,脚踏两只船,也不怕遭举报。”
前几天办婚礼,又刚走出去?
顾南梔眼珠一闪,嘴角慢慢扬起一抹笑。
她拦住慧慧:“同志你好,你刚说的可是刚在担架旁的女同志?”
慧慧警惕扫向顾南梔:“你是谁?”
“同志你別怕,我是军医,这是我的军医证,我是刚躺著那男同志妹妹,我刚听你的意思,我哥他对象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