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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你陷我於死地还想害死我是不是(第1页)

院中渐起閒言风起,可他似无所动。他在每块石板、每扇窗下多了警觉,在瓶子归还背后,他嗅出一场更大的角逐正在悄然布场。

夜深如墨,寂静的四合院笼罩在一层沉闷的阴影下,只有几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像是瞌睡中的眼睛,不愿睁开又不舍闭合。李向东屋內的灯已经灭了,但他並未入眠。那只青釉凤瓶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下的木箱里,像一只沉默的眼睛,静静注视著屋內的每一道气息。

他斜倚在床头,眉头紧锁,脑中翻滚著白日的风波。院中人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每个人的眼神都藏著火苗。他已经意识到,有人想將他拖入更深的泥潭。可真正让他警惕的,不是那纸面上的警告,而是贾张氏那双阴狠又带著试探的眼。

屋外悄然无声,直到“咚”的一声,一声沉闷的撞击从屋內某个角落骤然响起,像是一头野猫扑进了桌角。李向东身子一挺,立马翻身下床,顺手抄起一只铜製烛台作武器,脚步轻盈地贴著地面靠近声音来源。

就在这时,门边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传来,隨后是一声嘶哑尖锐的怒骂:“李向东!你个黑心肝的东西!你陷我於死地还想害死我是不是!?”

屋內微光下,一道蜷缩的身影正抱著膝盖坐在地上,痛得脸色发白,却还倔强地瞪著他。李向东眯眼一看,竟是贾张氏!

她的头髮乱糟糟地披在肩上,灰布围裙已经撕开一道口子,额头上也红了一块,看样子是撞到了桌角。李向东皱起眉,语气冷淡:“你大半夜翻我窗户做什么?你要是再撞重点,就该我替你办丧事了。”

贾张氏哆哆嗦嗦地指著他:“你別转移话题!你……你偷我东西不成还设陷阱害我!你……你家这破桌子就放在门边上,是不是故意等我来撞!?”

李向东嘴角抽了抽,压住翻腾的火气,蹲下来看她的伤势。那额头上的青紫印正鼓起一点包,膝盖裤子破了,隱约露出瘀血的痕跡。

“贾张氏,你是不是疯了?你不说偷摸翻窗溜进来,反倒骂我是贼?你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家里老鼠教你夜里出动的?”

“你少装好人!”贾张氏猛地一拍地板,眼泪都要滚下来,“那凤瓶,我刚摸到就没了!我那点传家宝,是我命根子!你不偷,是谁偷?现在装得乾乾净净,我偏不信你家下面没有猫腻!”

李向东眼神倏地一寒:“你摸过?你说你那晚真进来拿过那瓶?”

贾张氏哽住了,她没想到自己顺口一说竟露了底,只得咬牙硬撑:“我……我只是远远看了下!那东西太重要,我怎么捨得让別人碰!你说你,跟我家一点关係没有,跑来沾手是几个意思!啊?你是不是见了財起意!?”

李向东心中一凛,他此刻彻底明白了:贾张氏根本不在意那瓶的真值,她在意的是那瓶是她“说了算”的象徵,是她在院子里占上风的招牌。如今他“摸”过、藏过、甚至有人还过,她那点“掌控”已经碎了。

“我告诉你李向东,”贾张氏坐在地上,喘著粗气,带著破碎的威严喊道,“你別以为你沉得住气就能装没事!只要那瓶还在世上,我一口咬死是你偷的!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明天就让全院子知道你是个翻人家东西的贼!”

李向东冷眼看著她,脑子里却迅速飞转。他得想个办法,不是解释,而是让她自己哑口。她太偏执,说再多也只会被她当作掩饰。唯一能制住她的,是让她怕——怕他比她更不择手段。

他慢慢站起身,走到门边,背影如影罩在灯下。“你既然进我家受了伤,我不拦你。你要叫人,就儘快。但记住,叫人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贾张氏被这句激得猛地一哆嗦,眼中火光跳跃,手却不敢再撑地起身。她知道他没说错,她这模样出去,说不定先被人骂是“夜贼”。

李向东不再多言,回身將她扶起来,也不太用力,只是顺著將她架到门口。

“走吧。你若再夜里进来,哪天真撞死了,我可不担得这命案。”他说得平静,可贾张氏却听得心里直冒寒意。

她咬牙切齿地骂著离开:“你等著!李向东,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抢我命根子,我一定把你踢出四合院!”

她的咒骂声沿著狭窄的小巷一直迴荡,李向东站在门口,直到那破碎的声音彻底消散在夜里。他才慢慢合上门,反锁。

他靠著门框,眼中那丝笑意渐渐凝结。他知道,这只是开端。接下来,贾张氏会把整个院子搅得天翻地覆,只为一口气。而他,也要开始为自己构筑新的退路。院里又是一日午后,日头悬在瓦脊之上,晒得地皮乾裂,石板路泛起点点白光。蝉噪隱隱,像一锅烧得正旺的粥,闷得人心口发紧。这天,李向东刚从小卖铺归来,手里拎著一袋陈醋和两只青皮黄瓜,脚步一踏进四合院,就闻见一种不对劲的气息。

不是那种油烟混合尿骚的市井气,而是一种刻意酿出来的“香气”——淡淡的樟脑味中竟掺著点薰香,那种只有铺子里高档绣绸缎才会用的香料,熏得人发痒。他心下一紧,脚步却不停,顺著墙边走到自家门口时,果然见著院中柳树下摆著一把破旧藤椅,贾张氏穿了一身平日里极少穿的素灰绣袄子,头髮梳得一丝不苟,髮髻上还插著一枚旧玉簪。

她端坐在藤椅上,身边摆著个小木方桌,桌上放著一碗冒著热气的红枣莲子羹,一只绣帕子搭在膝头。她脸上带著几分苍白与哀怨,眼角抹得略红,像是刚刚哭过。李向东一看就明白,这老狐狸要发招了。

他本想转身进屋,装作没看见,可还没抬脚,贾张氏就以一种带著虚弱尾音的声调开口了:“向东啊——你过来一下,婶有话同你说。”

李向东心里立刻警铃大作。她这声“向东啊”,平日里可只叫“李向东”三个字,连名带姓,吐出来都像咬牙切齿一般,现在这改了口气,那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而是她想设局。

他缓步走上前,脸上却带著克制的笑意:“婶儿,您有事直说吧,我这还没吃饭呢。”

“唉,你也別忙著走。”贾张氏伸出那只骨节粗大的手,轻轻一拍藤椅旁的空处,“你坐,咱娘儿俩好好说说话,这几天你看,我这心口一直堵得慌。”

李向东心中冷哼,面上却依旧平和,挑了挑眉毛坐下,双腿自然交叠,眼神不动声色地落在那碗红枣羹上:“婶儿,您这身打扮是唱哪一出啊?”

贾张氏低低嘆了口气,那声音里带著点故意的哽咽:“唉,我这把老骨头啊,眼看活不到几日了,整日整夜心口发闷,做梦都梦见我死了没人管,尸首扔在柴房里被老鼠拖著啃……”

李向东淡淡道:“您这身体不至於吧,昨天夜里不是还闯进我家撞翻了桌子么?现在看著挺精神。”

贾张氏脸上的表情僵了下,隨即眼圈一红,扯出帕子拭泪:“我那是急疯了呀!我那凤瓶,是我男人当年用命换回来的,別人不知道,我心里跟明镜似的。那是我守了几十年的念想,你说让我怎么能不急?”

她顿了顿,低头抿了口红枣羹,嘴唇一抿一抿地咀嚼得缓慢:“我想通了,这事儿也不怪你。你是个年轻人嘛,见著那样的宝贝心头一热,难免动了念……婶儿不怪你,真的。只要你以后老实点,把我当个长辈对待,婶儿就当啥也没发生过。”

李向东眼睛微微眯起,像猫看到了树上的麻雀。她这是变著法儿套话、套心、套位置。可他若真顺著她的口风认了,那这院子里的风言风语就坐实了——“李向东偷瓶子,被贾张氏原谅,认了错,低了头”。

他慢条斯理地取过桌边一只茶碗,吹了吹浮尘:“婶儿说得真好听,不过有句俗话您听过没?打人还得看脸,骂人还得分时候。您这昨天刚喊我贼,今天就认我亲戚,咱这关係转得太快,容易闪著人。”

贾张氏眼神立刻变了,从软如绵水转成了针锋相对的光。她一咬牙,声音却依旧压著:“你当我愿意?我这不是为了这院子的和气嘛,咱不说外头,单说屋里,你要真心认我这个婶儿,那以后这院子里谁敢欺负你?我一张嘴,顶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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